呼哈~呼哈~我急促的喘息着,在睁开眼,还是那辆客车。还是同样场景。宫坐在我的身旁,行李架上还是两个未开的旅行箱。
梦?
原来一切都是梦?
“做噩梦了?”宫对我问。
还未安神的我用手擦了擦额头上惊出的冷汗。
“省的我叫醒你了。我们快到了。”
“还好只是场梦。”我对宫回答道。
说着车子停了下来。司机回头对我们两个说。“终点,下车吧。”
我站起身,发现刚刚还满座的客车只剩下了我与宫两个人。
拎着箱子走下车,山林清新的空气让我从刚刚的噩梦中完全苏醒。
“两位是不是找住宿啊!”因为司机也是本村人,他很自然的也就和我们谈起了买卖。
“不用了,请问村长家在哪?”宫向司机打听道。
“村长?我老子就是村长。你们要找村长,跟着我就行了。不过你们找村长有啥事?看你们的打扮,不像是能来我们这穷山沟的人。”
我解释道。“我们是从很远的城市来这里搞考察开发的,是来给你们村投资的。”
“啊哟!投资啊!那是要带领我们村致富了。那您二位快跟我来吧。”
说着我们就跟着司机朝着村长家去了
“我们这穷山村啊!啥也没有。平时根本没人来。今天碰见你们两位算是碰见贵客了。”
走在乡村间的小路上。这村子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平困和落后。
面积不大的村落周围全是深山和密林。全村上下不过百户,村子里大多数都是老人和一些残障。不过村中也有为数不多的中年人,这些40出头的中年人都是留下来照顾年迈的父母或没有能力出村打工的老农。
因为村子不大,我们很快便走到了村长家,村长在听了我们的来意后先是安排我和宫住在一处不大的土质平房里。平房旁边是鸡棚,房后是猪圈。房间里小的可怜,除了一张土炕(砖床)和一扇破烂的木窗,什么都没有,即便如此,我想在这山村之中,这样的房间也算是豪华客房了。
再给我们安排完住处后,那个油嘴滑舌的司机似乎在村长面前将我和宫吹的不得了。村长把我们的到来看的非常重要,第一晚就杀了一只鸡来款待我和宫。并且还说第二天要召集全村来庆祝我们两位的到来。不仅如此,村长还让司机给我们俩做专职导游,带我和宫考察村子。
吃过饭后。我与宫回到村长安排的土房便睡下了。
在这种农村的夜晚,没有城市喧嚣的灯火,无论是屋里还是屋外都异常漆黑,可以说是伸手不见五指。宫睡在我的旁边。虽然屋子小,但这土炕还是很大的,足够我和宫睡。
我闭着眼,想要快点睡着。从出来的那一天,我就没有好好的睡过一觉。
就在我半睡不睡时,木窗下传来吱吱呜呜的怪声。此时已是深夜,窗外一片漆黑。会是什么?
我翻了个身,看着木窗,仔细听着怪声。声音吱吱呜呜从没间断。这声音就好像?就好像?濒死的蟋蟀在惨叫,断裂的骨头在地面磨擦?似乎发出这声音的东西在咬牙切齿的哭泣。我开始胡思乱想,一点风吹草动都让我警觉。这种源于未知的恐惧吓得我蜷缩在被窝里,像个小孩子。
我推了推宫说。“宫...宫..你睡了么?”
宫在炕上翻过身来问。“怎么?”
“你听见那个怪声没?”
“怪声?”
“就在窗户那边。”
宫看了看窗户那边,用乏困带着懒散的语气道。“什么都没有嘛?可能是有土狼野狗什么的路过。别在意。”说完宫继续睡了下去。
经管我努力说服自己,可这种莫名的恐惧让我难以入睡。望着天花板。我的脑子里开始胡思乱想,可怕的场景一一浮现。
并不是说笑,作为一个成年人,我却裹着被子一动不动。我就这么紧闭着眼睛恨不得赶快睡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困乏的感觉袭来,就在我即将入眠时,那怪声居然消失了。
我好奇的睁开了紧闭的双眼,翻个身朝着刚刚发出怪声的窗户看去。
在破旧腐败的木窗下,一双眼睛注视着我。可能是黑夜将这双眼衬托的硕大。这个人似乎在瞪视我。眼白与周围的漆黑形成鲜明的对比让人胆寒。
“宫...宫!”我试着叫醒宫。可当我回头的一刹那,宫居然完全消失了..
就像蒸发了一样!没有任何征兆的消失了!
“这怎么可能!”我惊叹道。
我把手伸进宫的被褥。
被褥还是热的,他应该离开不久。
屋子不大,只有一道门,如果宫要离开,我必然会察觉。
宫究竟是如何消失的?
就在这时,一种莫名的寒气袭来,我能感觉得到,周围的温度在逐渐下降。室内冷得让人发抖。
是我的错觉么?不仅如此,就连周围的环境好像也发生了变化。整间屋子变得像是一个山洞。破败的洞穴里铺着几张棉被。而我就躺在上面。
“怎么回事?这里是哪?”
好像一切都是瞬间变化似得,可恶的头痛再度来袭。
钻心的头痛让我难以忍受,我仿佛忍受着一万只蜜蜂的疯狂叮咬。头痛让我蜷缩在地。我的意识开始模糊。一切都在改变,包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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